查看: 122|回复: 0

低烧 [作者:倾狂]

[复制链接]

0

主题

0

帖子

0

积分

83新力军

Rank: 1

积分
0
发表于 2003-4-8 00: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早上的太阳再一次袭击并吵醒了我,我看了看床头的手表,无奈的穿上衣服。随着大四的到来,大学里本来漫长的时间一下子突然以成倍的速度甩脱我们离我们而去,也不知道他们都跑到哪去了。 伤心、麻木、挥霍的青春,唯美的感伤,绝望,这些带有灰色的可爱的字眼在大四里一直像星星一样闪烁与生活之中,也许他们还无能离去赶上即将步入社会给我们带来的种种不快。 洗完脸刷完牙后我问问和我一起住的大力,他们没课,我使自己骑车子去了学校,到了班级,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我坐到座位后发现自己忘带了小说,这对我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因为这意味着我将无事可做,而对我来说最可怕的不是上课,也不是听课,而是无事可做,哪怕做无意义的徒劳的事,闲着会让我发疯。 上课,道貌岸然的老师开始说这让人难以听懂的话,学理科的都知道,尤其是工科,老师往往是一些喜欢卖弄并且热衷于胡说八道的家伙,而下面往往还有一些不懂装懂得SB伪装成好学者与之配合以讨的老师的欢心。我当然不是这样的人,我因为无事可做便专心致志的看着窗外的落叶一片片的离开树枝,一瞬间,我差点儿落下泪来,悲伤又一次没能避免的击中了我。 天知道我是怎么听到下课的,我走出教室向图书馆走去,准备借几本书,回家慢慢看。在我找到书准备向外走的时候,看到了陈纯,她愣了一下,好像想说点什么,但是很快神色坚毅的与我擦肩而过,我没有愣,也没有想说什么,只是我有点诧异,因为我没想到我会看到她而无动于衷。 陈纯是我大学相恋了三年的女朋友,人聪明漂亮,喜欢kitty 猫和淑女屋,喜欢漂亮的衣服,喜欢吃吉百利,学习出色,思想单纯,属于那种标准的人见人爱型的可爱女孩,以致所有人见到我俩都自然的想到了那句成语,即一枝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在不久前我们分了手,准确的说是8月26日,那天她22岁生日。理由是我缺乏安全感。弄得我云里雾里,但是我这人最讨厌苦苦挽留,所以故作坚强的同意了。解下来是我痛苦了一阵儿,而后一切又恢复了老样子。 有必要说明的事,我,一个音乐爱好者,和另一个志同道合者大力,全名刘大力,一起合租了这间房子,并且共属于一个名叫“崩溃”的乐队,需要补充的是,我们的志同道合并不是因为音乐,而是漂亮女孩。 我是贝司手,没有主唱的时候客串主唱,不过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因为大力这丫的总能找到对他一脸崇拜,外貌清秀,嗓音甜美,没有智商的女的做主唱。大力是鼓手,骄傲的SB鼓手,因为他打鼓全凭心情,但是我喜欢,因为它有想象力。如果他改掉不洗脚这个习惯我就更喜欢他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陈纯曾经做过一段主唱,嗓音酷似我喜欢的Tori Amos,以至我现在坚决回避Tori Amos的声音,甚至连王菲都不听,回家后我发现大力正在被窝里练琴,作为鼓手,尤其是一个SB鼓手的大力从来不练鼓,但总练琴,而且会的和弦绝不超过5个。我走到他身边,捏着鼻子告诉他今天该他做饭了,他满不情愿的爬了起来,像是犯罪分子被提审一般的走向厕所,出来后我提醒了他三遍他才去洗手,而后做了一顿饭,我俩边吃边互相讽刺,然后我去洗碗,他继续睡。 我躺在床上看书,一边搂着二力,这是我养的一只公狗,名字只有大力不在时才叫。 终于到了晚上,排练的时间,我们乐队忧郁的吉他手方枪带着他同样忧郁的蓝色电琴出现了。我们把电接好,而后嗡的一声,今天的练习开始了。 方枪的吉他弹得非常棒,这是所有听过的人都这么说的。我觉得以他的执著把他比作小说里的武痴也不为过,他可以捧着琴一弹就是一天。这一点颇似二力捧着块骨头吃一天一样。 “崩溃”这个名字是陈纯起的,她总是那么喜欢用这样的词形容我们,尤其是我。我们三个能在一起很不容易,因为大力疯狂的喜欢重金属,而方枪则迷恋除流行乐队以外的一切音乐,我呢,喜欢简单的音乐,就像喜欢简单的生活一样。 我们练习了一个多小时,而后休息,大力和我吸烟,方枪则照镜子,不能否认的是他是我们三个里最帅的一个,但是迄今没有过女朋友,也许他的琴就是他的女朋友。 排练是我最快乐的时刻,让我汗如雨下,让我忘记现实,忘记一切不愉快,忘记陈纯。 一切都结束了,忧郁的方枪带着他忧郁的吉他忧郁的回了学校,屋子里只剩下三个性压抑患者大力、二力和我。 也许是生活让我们不愉快,也许我们天生就拒绝欢乐,无论怎样,我在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的时候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忧伤。它是我人生的毒药,它就是孤独。 有时走在学校,看到一些一脸猥琐的男生搂着一些不错的女生走过时,我就像女孩的父亲一样悲哀,为什么她们的眼光如此之差。 陈纯的特别之处是她一方面学习出众,另一方面还和大部分学习出众的SB不一样,她喜欢碎南瓜和村上春树,曾经还喜欢我。 无须否认的是我只爱过陈纯一个人,因为她是那么可爱,可以说在我们在一起的三年中,我们像夫妻一样的生活在一起,快乐的浪费着我们的青春和大学时光。 自从和陈纯分手后,从心理上讲,我的孤独再一次将我包围并割裂着我本来就脆弱的神经,而从生理上来讲,我结束了有规律的性生活而沦为性压抑者。 在今晚,我带着耳机,听的是Radiohead ,地上时乱七八糟的我的全部财产,书和磁带,怀里是二力。心里想着陈纯,偶尔闪过一两个三级片镜头。在烦躁中郁闷等着睡去。 大力一把把我推醒,我恼怒的看着大力丑陋的面孔问干什么,他说天亮了,你得上课了,我说了一句有关大力母亲生活不检点的话(三个字),告诉他今天是星期天,大力马上换上一副恍然大悟得可恶的表情。我都再也睡不着了,今天没有课,对我来说很是一种考验,因为我既不可能像方枪那样弹琴更不会像大力那样睡一天,我于是随便的找了身衣服向学校走去,目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在学校无意中碰到外号人称“摇滚”的胡威,他是一个摇滚精神病患者,染着红色的一头长发,身上打了至少10个洞,耳朵上就6个,裤子比鸡肠子还细,极其喜欢听种种难听的重金属音乐,女朋友经常换的连姓名都记不住。 就是这么一个SB却认识很多玩乐队的,在学校名气不小,他告诉我说过几天有个演出,要我们回去准备几首歌,我很高兴,以为这样就有事做了,我赶快给方枪打传呼,一起回了家。 家里大力没睡觉,因为他女朋友来了,他女朋友是党员,我只记住这一点,还有就是乳房小,这一点与党员关系不大,但我都以此二点为横纵坐标总结了大力的女朋友,邱小果。 方才还在亲热的一对情人手忙脚乱的努力装死平静,性生活进行一半的大力与我和方枪没话找话,我若无其事的告诉他要演出的事,大力很兴奋,当然出发点是可以借机会结识并勾引不谙世事的摇滚女学生。 我们将以前写的几首老歌练习了一遍,这些曲目我熟悉得就像陈纯的身体,就像是岁月的烙印一样,无法忘掉。 演出的那天,我们三个打扮了一番,雇了辆车,拉着三大件奔赴现场。 虽然不是第一次演出,但我还是很紧张,大力也是,方枪则如同一个沉稳的杀手一般,面色冷酷,目视前方,似乎若有所思又似乎被人催眠了。 现场在学校的俱乐部里举办,因为赞助商有一个是TMD的卫生巾专卖,所以主持人不得不三番五次提到这个品牌。在一片嘘声中,第一个乐队“酒瓶与酒”粉墨登场了,这是一个类似于黑豹的乐队,看是花俏实则典型中国垃圾乐队,但是他们博得的掌声最多,因为主唱很帅。接下来的乐队名字千奇百怪,主唱们一个比一个能煽情,就差点没当众手淫了。胡威几乎成了场上的焦点,他只穿了个大短裤,抱着头发,卖力的唱着,台下的小妞都看呆了。 “一会咱们别太过火”,大力对我们说,方枪没说什么,只是用力握了握琴,就像西门吹雪握了一下他的剑。 终于轮到我们了,我们的阵势时这样的,长得最难看的大力和鼓躲在角落里,而我站在台前,方枪则忧郁的站在我身后。“希望我们的音乐是你们的毒药”,随着我的一句话,方枪瞬时变成了一个侠客,在听众的耳朵上肆无忌惮的驰骋着。我的沙哑嗓音也配合着,还有SB大力也认真的乱敲着。 一切结束后,我们三个在收拾乐器的时候,有三个女孩找上了我们,说喜欢我们的音乐,想和我们做个朋友,这些话是一个穿着运动连帽衫胸前绣着米老鼠的小眼睛女孩对我说的。我们三个就想看着自投罗网的猎物的猎人一般看着她们。还是大力久经世面,说好,于是我们约好了以后我们排练的时候就叫他们一块儿来玩。 接下来的事很顺理成章,我们一排练时就多了三个听众,当然前提是邱小果不在。而后,我们在排练完休息的时候把三个女孩拆开了,并且分别有了各自的进展。大力的进展类似于一场婚外情,紧张袭击而且像一幕情景喜剧,导演是英达,而演员则不应是大力,而应是英壮。方枪的那个女孩就像一个倒霉的丫头,不得不被方枪强迫听上一连几个小时的琴,最后还得分辨出区别。我也那个胸前有米老鼠的女孩搅在了一起,她是数学系的,偶像是臭了街的Nirvana,我的直觉是他喜欢方枪,但我没说,我们在相识的第十二天,也就是他第十二次给我讲她以前凄惨无比的爱情经历我们接了吻。她的那些对她来说惊天动地的爱情对我来说无非是一个想操他的色狼怎样勾引她而后又费尽心机的甩脱她的故事,可以变成一本故事集,名叫〈〈色狼群英传〉〉。每当她讲到动情的时候都是泪水琏琏的,我无心去理那些人如何伪装成春情少男的,而我只是呵气连连,手伸向她衣服上米老鼠耳朵的位置。 过了几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互相询问,就像犯罪分子在交流经验,都说只是拉拉手,没操。 方枪说的是真的,因为他似乎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冷淡。大力不是,因为我知道他的本事,他只不过安慰我们罢了。其实我对性看得是很严肃的,我讨厌卫道士们,他们坐着他们看不起的事还要去说三道四,划定圈圈。我对此只能嗤之以鼻,去他们妈的。 性遇到道德关系很有意思,性从不指责道德什么,而道德却总对性横加干涉,仿佛性是道德养出来的。 再和那个女孩来往了不久后,我拒绝了她,因为我对她表示了厌倦,因为我喜欢的是自由,而自由就意味着孤独,所以我坚决的摆脱了她。也许我内心还有一个潜在的理由,那就是我无法忘记陈纯。 一天深夜,我睡不着,吸了好久的烟,带着满嘴苦味疲倦的准备打个电话,当然是打给陈纯,我下定决心拨通了她的号码,第三声时电话通了,我要地声音的说情给找一下陈纯,电话那边的世界突然寂静了,五秒后,她说:“是你,我听得出来,拜托,以后别来电话了,尤其是这么晚,有什么事说吧”。我哭了,没说什么,把电话挂了,而后拿起琴一顿弹,直至楼下邻居带着愤怒来砸们才停止。 大二时我和陈纯一起买的小新还在,很多东西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丢了,只有这个还在,因为陈纯说我就像小新,可爱的发疯,色情的天真的一个孩子。“但是你不能永远像个孩子。”这是陈纯分手时与我说的话,为此我赌气得连临别时亲吻也没来一个。 是的,在现实生活中我就像一个SB,我不否认这一点。那么多符号一样的功课对我来说就是催眠曲,看见就困。真不知道上帝是怎么把我塞到大学的。 我始终是骄傲的,这种与生俱来的东西以至让我蔑视现实,就像我喜欢陈纯的欣喜和眷恋,喜欢陈纯的沉痛与向往,我厌烦现实的不快,厌烦现实的功利。 我的人生就像一个空洞,也许只有爱情才能填满,也许这个洞本身就是爱情的伤口。 10.1我没有回家,大力回了家,我整理了一下我的屋子,乐器和书、磁带,洗了所有的衣服把大力的东西扔了不少,给二力洗了澡,决定换一种方式生活。 我开始写一些东西,介乎于诗和散文之间的东西,情调感伤而美丽,但是我不相信文字,因为它华丽而虚荣,就像伪饰过的青春。我只相信音乐,她是上帝与我们交流的语言。 10.1这几天方枪来过一次,但是我们之间除了音乐没什么别的可聊得,而看法很少有一致的时候。我发下自己身陷入人群中难以自拔,但又无法选择融和,我不是不喜欢妥协,而是我怎样妥协。 过完了平淡无奇的10.1我开始上课,在艰难的听完了一节课后,我再也不能忍受老师们的上课了。我觉得,既然世界上有一种人是喜欢听课的,那就必然有另外一种不喜欢,有了这样辩证的解释后,我解脱了,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班级有一天进行班干部间的优秀评选,我并不是恶作剧,只是我发自内心的觉得他们不够格,于是我填上了赵微和苏有朋,因为我觉得这是在进行一场SB间的评选则活动,而我们班这几位还真比不上前面二位的傻劲,尤其是赵微,SB这两个字给她哪个字都不冤枉。写完后,我交给班长,一个只会给老师打报告的农村好学小人。他说,莫唯,你站住,你这是捣乱是不是,我本来不想理他,可他似乎为了想在全班面前树立自己的威严,便抓着我的衣服让我做检讨,我一把推开他,向地上吐了口口水,扬长而去,他脸上有点挂不住,因为我好像用他给全班讲了个笑话,他追了出去,嘴里骂骂咧咧,我就顺手揍了他一顿,由于我平时很少打架,不懂得轻重,结果让这家伙足足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为此我也受了学校的处分。打扮的像个职业嫖客的导员一身西装,装腔作势的告诉我这次后果很严重,出于害怕,我出了一笔钱给导员,才算让我这事过去,只得了警告处分。 我讨厌生活,但这与我热爱生命并不矛盾。我觉得如果一个人拒绝一个他(她)喜欢的又有特别之处的异性本身就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大学的四年,我又一个性情中人逐渐变得狡猾,有敏感逐渐变得麻木,由对生活爱情无限憧憬转为喜欢绝望,有19岁变为23岁。 上大一时,我幻想建立一个属于学生自己的学生会,可以为学生争取自己的利益,但是我发现根本不可能。因为就像鲁迅说的那样,当奴隶当久了是不习惯做主人的。后来我慢慢的明白了,所谓学生会,就是由学生中比较特点鲜明的SB们组织起来的,让他们互相竞争了,碾压,便于学校管理。 与陈纯的认识是在图书馆,当时我和大力没事总去那里借机结识喜欢的女孩。陈纯只是其中一个不那么走远的一条鱼罢了。 那天是11月11日,我写个了字条,上面是我的电话,偷偷塞到陈纯的包里,而后一直在等待中忽而希望忽而失落,烦躁,总之SB得很。活像产房外焦急的丈夫。晚上,电话铃响了,是陈纯,而后我们一起散步,大游戏,吃小吃,骂各种不公的现象,最后也就顺理成章的恋爱了。 我送她的第一个礼物是我用我收集的“爱是”泡泡糖别在一起的一个本子,她很喜欢。 第一次吻陈纯是在一个月亮最不圆的晚上,我极力模仿我看过的电视中的每一个接吻镜头,而陈纯则比我演的还像,现在想想非常好笑。 过去的时光已变得模糊,唯有我们刻意去记住的那些回忆还在不停的满足着我们的虚荣心。看看身边的生活,非常真实,但也匆匆的离我们而去,在我看来,人生就是一个失去的过程,很悲观,但我的内心就是这样,任谁也无法改变。 自从进入了大四,我开始经常失眠,有时半夜忽然被噩梦惊醒,一身冷汗,我总是梦到一个场景,陈纯血淋淋的在我的怀里死去,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死去。我不知道之是否是真的,以为我流了泪,我不相信梦,但我相信我的眼泪。 有一段时间,我就是在房子里渡过的,吃的由大力去买,我就是读书、弹琴、写作,所有的欲望都蒸发了,我那时恐惧真实的世界,甚至有些仇视人类的虚伪与残象,假惺惺的仁慈。这段时间一共持续了11天,其间我们排练了三首新歌,大力搞到了二个姑娘,一个比一个难看,我写了若干首诗。方枪的琴弦换了三根,博得吉他杀手的美称。大力与邱小果使用避孕套6个。这些数字很恰当的记录了我们乏味的生活。我在这远离尘世一般的生活中简直有些得意,但是老师来找我去上课,我于是无奈的如同刚放生到江里的鱼又回到了鱼池中,不得不面对讨厌的同类,与和他们追逐里面的事物。 天气渐渐变冷,课程基本结束,进入实习。 我实习的课题是研究两种基因的诱变。通俗地说,就是两个基因的相互勾引,而后乱搞的过程。 每天白天我开始在实验室渡过,尽量收敛自己的胡思乱想,可思绪正在茫然的走散,结果导致我的课题进展很慢。一天中午,大力打扮得像个相声演员、似的来找我,说最近有个演出,叫什么世纪末酷酷摇滚艺术节,问我去不去,说实话,一听到这种倒胃口的名字我就不想去了,但是为了大力搞到女人,为了爱好,我就说答应了。 于是,每天晚上我们又聚在一起排练,大力的鼓越打越差,终于有一天,我和方枪都忍不住了,骂了他一番,大力也说了,说自己就只能这样了,大伙闹的不欢而散,方枪走了,我和大力去喝酒,在喝完第六瓶啤酒后,大力哭了,伤心的哭了,他说邱小果要和他分手,因为说他不够成熟,我看着长的像个老头似的大力,有点替真正不成熟的那些被误和大力划为一起的人难过。我劝他:“没什么,不就是个傻妞吗,没意思。”“不”,大力等着血红的眼睛,表情酷似孙楠唱着“你快回来”。“我喜欢他,他说过永远爱我的”,连骗子大力都迷信永远,可见爱情又多么害人,“算了,情感是不确定的,永远是不存在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好了,喝酒。”“那陈纯呢”,SB大力一刀直入我的要害,我开始沉默,喝酒的频率超过大力。据大力事后说,那天我们一共喝了17瓶,都吐了,我一直没说话,但吐了以后喊着陈纯。 第二天,我们又像往常一样,白天忙自己的,晚上排练,而后得知邱小果主要以为是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大款,40多岁,好像是个什么经理,所以很容易用自己的地位掩盖了流氓身份 ,自然让大力和一位中年妇女成了受害者。 演出那天,我们去晚了,所以最后一个上的,观众走了不少,但我们仍是坚持演完,我们将压抑许久的悲伤释放了出来,大力敲得很棒,比方枪的琴还棒,悲伤一层一层的叠在声音的空间之上,直至悲伤被甩出悲伤之外,一切都乱了,我们变成了即兴,这一切的到了一个胖子的注意。这个长的好像牛振华的胖子就是一本音乐杂志的副主编,他要给我们录一支单曲,我们很高兴,身为一个艺术创造者,姑且就这么称吧,有人赏识你的作品就 是一件最愉快的事了,而且还会有钱,虽然很俗,我们欣然同意了。 接下来每天我们苦练那首被胖子赏识的歌,词是我写的,名字叫< 爱情已经结束,一切很疼痛的闪烁 理想已经结束,麻木代替了痛苦 幸福已经结束,柔弱的敏感是处女的春日 白天已经结束,无限的诗意收缩了 我要在结束之前向前冲,我要在结束之前爱上你 我要在结束之前把答案找到,我要在结束之前滋润伤心。 这首歌作曲是方枪,我觉得旋律一般,但是他能让我在一种冰冷的清醒状态下生活,在生活中把忧郁?放在心灵深处。 不久,单曲被收在一张合集里,胖子给了我们一笔钱,我们除了挥霍一下以外还稍有一丝成就感。 期末考试来临,我的课题还没有做完,就开始准备复习了,考试的压力让大家喘不过气来,所有的人不停奔波于老师办公室与教室,妄图套出一点儿题老师对此是经验丰富,回答就是可能差不多,或者讲过了的就考,让那些去问的人头痛万分。 我们暂时停止了排练,分别扎入题海之中,狂背不已。大力活像祥林嫂,逢人就讲考试有多么多么难,我是干脆 看不明白,只好听天由命了。 考试如期而至,少数平时苦学的家伙们此时得意洋洋得看着其他人,我混迹在其中,真想仰天长啸,由于老师监考极其严,我精心准备的纸条一律没用上,只好乱答一气。在走出考场后,我发现,大学里的考试已经没有了,换句话说,我的学生时代在不会有考试这类折磨人的游戏了,一种出狱的感觉油然而生。 大学最后一个假期到来了,同学们纷纷忙着找工作,我便收拾行囊回了家。 回家后与父母见了面,谎称考试顺利通过,与陈纯感情仍是很好。而后休息了几天,向父母要了些钱准备外出找工作。 由于没买到卧铺,我只好在硬座车厢渡过一天一夜的时光。车上农民模样的人很多,我估计在车上活过一天我差不多也要使这个模样,各种昂贵劣质食品与并不色情却伪装成色情的小报被人在车厢里反复的叫卖,叫人气愤。车厢始终弥漫着脚臭的气味,很多人脱掉了鞋,有的还边抠脚边吃东西。我身边的几位好像几十年的老朋友一般打扑克,喝啤酒,吃鸡爪子,其实他们刚认识。 如此在列车上巅了20多个小时,我已经疲惫不堪,下了车,随便找了家旅店,吃了些东西。躺下后,开始进入定时的失眠状态,旅店还不错,比较干净似乎此行并不是为了来找工作的,而是来这里忘记什么,是远离忧伤的一次旅程。 枕头并不软,床也不是很舒服,但我却觉得很轻松,也许是因为太累的原因,也许因为在这里没人认识我。 在这种悲伤也不会来侵扰的时刻,回忆就开始如影随形的纠缠上了我,种种往事,似水青春向梦一样的构成了另一维空间,我看着不同时期的我,做着不同的蠢事,心里觉得很好笑。 经过私自篡改的回忆总是那么令人欣慰,在虚假的往事总我的一切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但在现实中我仍是一个病人,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没有什么可以治愈我的疾病。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人是这样的。他们是可怜的病孩子。 夜,是思维的白天。 我的间歇性失眠又发作了,我读了一会儿书,去愈来愈清醒,也就是说愈来愈烦躁,便走到阳台上,看着天上的星光,每一颗星光都很微弱,一副无奈的样子,但我知道,他们与地球比起来还是很巨大,地球只是宇宙的一粒灰尘,而我们,争名逐利,朝九晚五,日夜奔波的可怜的自诩为智慧的高级动物呢?更是渺小,所以说,如果不接触大自然,人的感情会愈来愈自私,但人们正在努力成倍的破坏。 有些冷了,我回到房里,困意袭来,便倒头睡去。 第二天,去了那个见面会,这里一个将人变成商品的场所,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更像一个自由市场。我审视了一下自己,很旧洗得发白的仔裤,脏兮兮的登山鞋,黑羽绒服,无论怎么 好像也比不上那几个西装革履的家伙。自从和陈纯分手后,似乎对自己的打扮不是很在意了。由于人很多,我便在有本专业的单位前一直排着队。如此反复的排队,交谈,一个上午很快过去了。我将推荐表送出了几份后回了旅馆,准备回家。 有时一番火车上的折腾,回了家,带了几天后,觉得索然无趣,因为学校的课题尚未作完,便决定回学校去。 假期的学校很冷清,说的夸张些,就像一个坟场,只有少数大四的学生在学校。 作实验实在是一件乏味至极的事,每天就是配溶液再混合而后扔掉,如此循环,无聊至极。家里的朋友们现在上班时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就是盼着下班,细想想,果真如此,生活往往就是受人支配的,用身体,时间,自由来换取金钱,我觉得真是一件荒谬、可怜的事情,即使是白领,那又怎样,高级奴隶而已,不过钱多一些,心理上稍安一些罢了。 一个人的想法如果和大家一样,那就是正常,而正常在我看来就是傻的代名词,正常就是被生活磨去棱角变得圆滑的石头,正常就是金钱至上,正常就是觉得一切都是天经地义,正常就是完整。而我是不完整的人,有很多的缺陷,要命的缺陷就在我心深处,谁也看不见,那里面躲着我们的灵魂,但被欲望所压制,只有我自己偶尔在喝醉的时候才会抚摸到是痛苦的。 妈的,我就是一个悲观的无可就药的人。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一块废品,因为我不喜欢荒谬,而荒谬就是像大家那样,朝九晚五的作一样的事。只有文字和音乐可以让我安静,尽管我是寂寞的,而这种寂寞就像灰一样,风一吹就散了,但不等于消失,他很难表达,也不能彻底从我体内走掉,就莫就是我的影子,在暗处也许看不见,但只要一到了亮出就出来了,就让我难受。 尽管如此,每天我还是在实验室做实验,为了毕业。有时看着其他同学作得津津有味,我很恼怒,为什么自己不能那样,把无聊的是当作有趣,也许这种性格是天生的,就像我很难也身边人相处一样,带着骄傲的自比在我体内一直潜伏着,这种病毒总在我对现实深感不满和厌倦的时候发作。 现实就像一个沼泽,无论多么优秀智慧的人都很难自拔,这里最适用的就是人际交往的本领,他能有效的让一个人攀上踩下,轻易的走在沼泽上方,但是依然走不出去。------没有人能够出得去。 对我来说接触伟大的人是快乐的事情,读他们的书,看电影,听音乐……领悟他们对生命的感触,对生活的厌倦,对理想的执著。 而我与生俱来的残缺就是没有什么真正的理想,我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要说有,那就是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并能以此为职业,但是市场是很容易让艺术变为商品而抹煞艺术的价值的,而且,我是一个对生活妥协的人,我所需要的有时只是很直接很赤裸的欲望满足,我只是一个卑微的人。 我被一些人成为愤怒青年,对我来说,音乐是我向上帝告诉他我有多么愤怒,而文字则只是我倾诉给他我愤怒的原因,本质上来说很多愤青只是因为他们没有钱所以吃穿都不如别人又泡不到好妞。而我不仅仅如此,我不否认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我真正愤怒原因还是我对人性的恐惧,人性抹煞其他动物的生存权利,人性又被人所抹煞,一切很乱。 我是软弱的,缠绕在体内的孤独犹如一个巨大的缺口,我的理性激情纷纷从那个洞里流出,有的麻木才是最后剩下的东西。 每日空余时间里开始去网吧里玩一种名叫“反恐精英”的杀人游戏,常常一坐几个小时,直至头晕为止,忽然觉得不能以此为职业,竟有几分***悲哀。 家里我一个儿时要好的朋友前来这里办事,顺道来看看我,此人性情十分豪爽,高中尚能一次饮十瓶啤酒不醉,颇有梁山好汉之风,过去常一起喝酒骂人,而今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生意人,好友相见于是又去了酒馆,我觉得好朋友都应该是酒肉朋友,男儿不可无酒,如同不能没有女人一样,我才不信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鬼话。就下了三瓶后,话开始渐多,此人开始劝我,人生的大道理无外乎就是**最重要,收起清高要妥协,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我知道,我并不反对金钱,但我不喜欢谋生与机器一样的生活方式,而且我是一个欲望比较多的人,我们也没怎么再相互辨争,最后他很失望,带着一肚子失望走到门口“哇”得一声全吐出来。 没几日,陈纯前来找我,我猜到必有大事,果然,她新买的一部手机丢了,据她寝室人说看到谁拿走了,但苦于没有证据,她想了想只好来找我。我一听,当即说没问题,而后去找核桃,这厮是我的一个熟人,崇尚凡事以暴力解决,所以总是挨揍。我说了经过,他恨不得找把刀插自己肋巴条上,告诉我现在就去,我俩找到了那个人,把他叫到了操场上?这事,这家伙一看就是个穷得要死却又偏偏狡猾话要命的人,死活就是不承认,任我们怎么好说歹说他也不肯交出手机,甚至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很生气,便只好揍了他一顿,核桃到是不含糊,几乎没用我怎么打,要不是我拉着,她非把那家伙送太平间去不可。最后那家伙勉强的承认了,便说好我们去他寝室,去取手机,他说放在箱子里,正准备要去卖,我们和他一起去,谁知到了楼上,这家伙突然就变了卦,还不只在那儿喊出了几个和他一样猥琐的家伙,说我们敲诈他,要和我们动手,我们就和这几个家伙打了起来,后来保卫处的人来了,把他们都带走了,经过审问,那个家伙承认了拿手机的事,并交出了手机,我们分别被进行了处分,我得到了一个全校通报,通报贴出来后,我说不上心情是什么样子,不只是沮丧还是高兴,不管怎么手机是拿回来了。我走到了布告栏,看到了一个人正在撕布告,原来是陈纯,我喊了她一声,她一回头有些慌乱,而后将布告塞到了垃圾箱里。我的陈纯就是这么可爱。 “你疯了”,我说。 “没什么,我不能让你和那几个混蛋一起在上面,”陈纯说。 那一刻,我眼泪就出来了,我走上前去,想抱一抱她,可她一闪,说:“谢谢,”然后就转身走了,我在原地占了半天,大脑一片空白,很有一种悲壮的感觉,但泪水却模糊了视线。 真正分开我们的那种东西是残酷儿又令人作呕的现实。一篇文章说过一个人如果做事是为了生计,那时低级;为了事业那时中级;为了兴趣,才是高级,而谋生二字对我来说犹如一双不合脚的鞋,很有压迫感。窒息的感觉即便是爱情也不能缓解。 春天来了,我们仿佛闻到了爱情的味道,校园的女孩们犹如晚开的玫瑰,漂亮极了,但是毕业很可怕,工作仿佛一把随时会掉下来的刀让我害怕,忧愁,不知所措。 忙碌会让人麻木,来摆脱空虚,但是往事时随时可以袭来的,就想病毒一样,往事的缺口没有什么能够抵挡的,她是给你带来痛苦的源泉,尽管如此,我仍然喜欢回忆,哪里是我稚嫩青春的伤痕,流的是我的血。 开学后,试验,毕业论文,同学间的聚会占据了我的大部时间,我心是伤感的,但我逐渐的在人群中保持沉默,冷淡,只是喝酒,听别人说话,直至喝醉,然后有人送我回去。 我最喜欢的吉他手方枪再次找到了我,我已经对这个乐队失去了兴趣,因为我可能一直在停止的状态中的音乐。找不到新的灵感,就拒绝了她,但他说想在毕业前组织一个告别晚会,以不插电的形式展现我们的音乐,我有些犹豫,就同意了,于是排练再次成了我们晚上的主要节目。 我不相信文字,但我相信音乐, 我不相信爱情,但我相信陈纯, 我不相信法律,但我相信真理, 我不相信政治,但我相信上帝。 一地的书、CD、磁带、吉他、几条破旧牛仔裤、T-shirt、剃须刀、成打的方便面,构成了我凌乱的房间。 仍然找不到排解郁闷,战胜孤独的有效办法,我觉得一切都无意义,很难在工作中寻找快乐,像霍金说的,妓女和科学家相同的是,在工作中获得快乐和钱财,而我不能。这在夏天即将到来前对我来说是个严重的问题,因为夏天,我的学生时代就死了。 好的书是灵魂的导引,可以让不好的东西被通开,但是我觉得我大学四年学的东西完全堵塞了我的灵魂,她就像一泡屎一样,令我厌恶,过时的知识,高昂的代价,换来我一纸文凭。 5月一转眼到了,所有的人都或忙得要死或闲得要命,我的试验也不怎么去做了,因为没课的原因。学校门口的网吧塞满了人,自习厅里谈情说爱的人也都纷纷走到了校园的每一个能待的地方。 毕业就像一把悬在头上的刀,随时等着将我刺伤,让我和他们一样,而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看着周围让我痛恨的一切,在即将失去的时候忽然变得可爱起来,这就是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在青春的边缘上忽然的厌倦了一切,忽然的,我找不到什么更确切的词,什么让我能都满意的字眼,就像爱情不能再让我心动证明我已开始衰老,我知道,会议在另一个空间里召唤着我。待我的老师告诉我,我如果再不开始准备毕业论文就来不及了,让我猛然惊醒,就像其他忙碌而快乐一样人们一样,我忙碌而不快乐的开始毕业设计。 我开始疯了起来,咋一看像个罪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在校园里只停驻在实验室里如此忙碌开始,我的心理居然突然开始放松,因为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邱小果成功留校,原因是他认识的大款用钱打通关节。而大力则留了一级,也算留校,细想从此邱小果将成为大力的老师,感觉很可笑。方枪进了一家外企,负责平面设计。陈纯考上了研究生,从此成为精英阶层。二力不幸死去,我伤心了很久,我抱着她就像抱着我青春的身体一样痛哭,一切就像梦幻一样,生活的照片底版在我的脑海里,曝光不足。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顺利的通过答辩,每日饮酒必醉,吉他断了,与方枪,大力的演唱会如期举行,我弹着贝司一声不语,心里挤满了忧伤。方枪的吉他弹得是我听到最奇怪一次,大力找来的女主唱也是个很郁闷的嗓子。他的鼓乱得让我的血压急剧上升。我们的音乐让在场的人不少开始落泪,我们心满意足了,这就是生活,这才是***大学。 当一切全部结束的时候,我们分别收拾行囊,各自离去。我临走时找了陈纯一次,她看起来很不快乐,但还是让我心动的影子。我们聊了一些近况,却是些乏味的事,因为我们却很封闭,或是说故意在逃避那些令我们欢乐与忧伤的日子,尽管它们是那么值得尊敬与追忆,但我们谁也不愿提起,仿佛这样,它们就不存在了,在我泪水快要流出的那一刻,我讲了一个黄色笑话,可是我们发现,在我们笑的时候,我们都流了泪,在临别的时候,我们抱在一起,紧紧地抱在一起,我们却哭得像个孩子,一个病了很久的孩子。 我不知道我的人生每过一天我究竟是多得到了一天还是又失去了一天。那些擦肩而过的人们,那些停驻在我心上的人们,那些感动我让我流泪让我心疼的人们,那些给我温暖和伤害的人们,他们也与我一样每日围着太阳转动,恋爱、失恋、生、老、病、死。过着不快乐的生活,但一直在追求幸福,尽管我们都不知道,幸福是什么。 生命中流淌的每一个动人的瞬间,每一个融化在你体内的爱情,每一次心跳,每一秒快乐悲伤,每个让我痴狂的女孩,每个让我哭泣感动的朋友,在我生命之外包围着我,同时在我体内也伴随着我,让我眩晕流血振颤失恋。那是往事的空洞,是记忆的缺口,是人生的镜子,是永远的反馈。 我知道一切失去就不会再回来,我知道爱情只是一层美丽泡沫浮在我的人生。我知道我们离开谁都能活的下去,我知道没有什么比回忆更让我伤心。 你的感觉,尤其是痛苦就埋在心里吧,让它慢慢的和你的生命一起变老吧,这样才不会带来伤害。 这是陈纯说的,我明白并且当作真理。 —— 岂有豪情似旧时,花落花开两由之。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0

主题

0

帖子

0

积分

83新力军

Rank: 1

积分
0
发表于 2003-4-8 18:33:42 | 显示全部楼层
上午揣着千把元钱再次血气方刚地把老板给炒了,手机收到一短信,你怎么换工作像换衣服.我想我只是不愿意穿上这件衣服之后成为一荒诞的丑角,一切想强加于我的思维都拒之千里. 下午在网络上遇到知秋,知秋推荐了这篇,正如知秋所言,文章的可读性很强.两个小时的阅读看到一些真实精彩的论断:" 性遇到道德关系很有意思,性从不指责道德什么,而道德却总对性横加干涉,仿佛性是道德养出来的。" 看到"一个人的想法如果和大家一样,那就是正常,而正常在我看来就是傻的代名词,正常就是被生活磨去棱角变得圆滑的石头,正常就是金钱至上,正常就是觉得一切都是天经地义,正常就是完整。而我是不完整的人,有很多的缺陷,要命的缺陷就在我心深处,谁也看不见,那里面躲着我们的灵魂,但被欲望所压制,只有我自己偶尔在喝醉的时候才会抚摸到是痛苦的。"时心坦然了很多.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0

主题

0

帖子

0

积分

83新力军

Rank: 1

积分
0
发表于 2003-4-9 14:34:42 | 显示全部楼层
去听一些摇滚的东西吧~~~~~~~~~~~~~~~~ [此帖子于2003-4-9 14:35:07被港都夜雨编辑过]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0

主题

0

帖子

0

积分

83新力军

Rank: 1

积分
0
发表于 2003-4-9 16:11:53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字真是个奇怪的东东,有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莎士比亚。因了阅读者的不同心情,同样的一篇文章就会给人不同的感受。 一段低烧呓语,有些悲观,但的确真实、有看头。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1

主题

10

帖子

41

积分

禁止发言

积分
41
发表于 2007-2-20 13:41:57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0

主题

0

帖子

0

积分

83新力军

Rank: 1

积分
0
发表于 2007-2-22 10:34: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立即注册

x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自游一族

Copyright © 2001-2013 Comsenz Inc.Template by Comsenz Inc.All Rights Reserved.

Powered by Discuz!X3.4( 闽ICP备2021017489号 )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